徐宁看完后大惊失色道:“你也有这个?”
张青道:“那几天日日有人四处散发宣传,是个看得懂字儿的人都有。”
不过话虽这么说,回扣也不掏,但是,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差捕快,面对如此连绵不绝的苛捐杂税,我们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呢?我们是应该关门上梁山开分店去,还是应该再苦苦地像坚守爱情一样地在这里坚守?
爱,或者离开;生存,还是死亡;走,还是留,好死,还是赖活着……
这些,都是个问题。
1101年 腊月初三 冰雹
正当我迷茫之际,老天开眼,叫我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贵人--今天早上一开门,便来了一位老者,年龄不小了还保养得跟周杰伦的哥哥一样,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护肤化妆品。
这人一进门就喊我的名字,看到我之后却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我问他:“爷们儿,你哪位?”
他说:“老朽施耐庵是也。”
我问:“屎耐干……?”
施耐庵大怒:“靠!见了贵人也不倒茶水伺候着,小心我抽你丫挺的!”
我大怒,问:“你个老小子算干嘛地啊?说倒茶就倒茶!”
施耐庵道:“老子是你的作者,是你的贵人,是你的姐妹,是你的BABY,哦,不是,我是施耐庵,没有天来哪儿有地,没有我来哪儿有你,没有你来哪儿戏,没有戏来哪儿有《水浒》啊!”老头儿漂亮地打了个口哨,说道:“知道你是打哪儿来的吗?”
张青赶紧举手,大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她是从她妈妈肚脐眼儿里出来的!”
施耐庵笑着摸着张青的脑袋:“唉,你个可爱的小猪头啊……”
我问:“你想干吗?”
施耐庵:“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应该选择去梁山。”
“凭啥让我听你的?”
施耐庵不耐烦地:“你去还是不去吧?”
“不去!”
“去不去?!”
“听好了,老娘说--不去!!!”
施耐庵附过来,在我的耳朵边上说了一句话,我浑身一震,立刻说:“嘛都不说,现在就走,Let`s Go!”
施耐庵走后,张青问我:“姐姐,那老梆菜跟你说什么了?”
我说:“我就不告诉你,他跟我说武松也在梁山。”
张青可怜巴巴地问:“那你什么时候才肯告诉我,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啊?”
我一挥手,他的脸上顿时“啪”地一声五个红指印儿:“大蠢猪,给我滚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