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从东南亚旅游回来之后,我马上就智商及发展等一系列问题向宋江进行了汇报,得到了表扬和肯定,看来宋黑脸儿也觉得这种问题极具时代意义,所以便随即召开了一次智商考察会,任命我为总监考,即日起开始审核,为了不损害梁山的名誉,凡是不及格的,一律不准吃饭喝酒泡MM,必须强迫参加学习班,毕业之后才能继续进行抢劫工作。
我出的第一个问题是:“树上有十只鸟,开枪打死一只,还剩几只?”
第一个回答问题的是吴用,他反问道:“是无声手枪或别的无声的手枪,比如周星驰的那部《国产007》的电影里使用卫生纸做消音设备的手枪吗?”
我回答:“不是。”
他想了想,又问:“枪声有多大?”
我约摸着回答:“80-100分贝。”
他又问:“那就是说会震的耳朵疼?”
我点头:“是。”
他继续:“在我们大宋朝里,打鸟犯不犯法?不会像武松那样打死老虎还被动物保护协会追查了半天吧?”
我耐心地说:“这只是比喻,你就当不犯。”
吴用追着问:“真是比喻吗?”
我咬牙说:“是的……”
他又问:“那么,你确定那只鸟真的被打死啦?”
“废话,我确定,”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拜托,你告诉我还剩几只就行了,OK”?!
吴用很痛快地点头,说道:“OK,树上的鸟里有没有聋子?”
我回答:“没有。”
他又问:“有没有关在笼子里的?”
我回答:“没有。”
他歪着脑袋想了想,问道:“边上还有没有其他的树,树上还有没有其他鸟?”
我紧紧地握着拳头,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怒火,说道:“没有。”
他继续问:“那么,有没有残疾的或者因为饥饿而飞不动的鸟?”
我继续回答:“没有。”
吴用点了一支烟,冥思苦想了半天,又问:“算不算母鸟肚子里怀孕的小鸟?”
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说道:“不算。”
他把一口烟雾吹到我脸上,还暧昧地冲我挤了挤眼睛,继续问:“打鸟的人眼有没有花?保证是十只?”
“没有花,就十只。” 我已经满脑门子都是汗水,恨不得上去冲着吴用那张老脸狠狠地打上一拳,以发泄我的心头之恨,但他仍然坚持不懈地继续问道:“有没有傻的不怕死的?” 我的天啊--我尽量克制着因为气愤而颤抖的双手,耐心地对他说道:“都怕死。”
他继续问:“会不会一枪打死两只?”
我哆嗦着回答道:“不会。”
“那么,”他继续问道:“所有的鸟都可以自由活动吗?”
我的脑子一阵发黑,强自镇定地说道:“完全可以。”
“如果您的回答没有骗人,”吴用满怀信心的说,“打死的鸟要是挂在树上没掉下来,那么就剩一只,如果掉下来,就一只不剩。”
我立刻从嘴狂喷出一口鲜血,休克倒地……
当我被一群人用凉水泼醒的时候,还有一大堆头领没有接受考试,于是,我挣扎着起来,继续坚持着问问题,接下来的头领是“美髯公”朱仝,我决定问一些简单的,便开始问关于成语的脑筋急转弯的问题:
我问的题目是:“数字‘3’在路上走呀走……翻了一个跟斗,又接着翻了一个筋斗……”
朱仝回答的谜底是:数字‘3’小脑发育异常,走路不稳。
“天啊!我问的是成语,成语!!正确答案应该是:三番(翻)两次--来人,把朱仝拉下去,吃三公斤猪食!”
接下来回答问题的是“镇三山”黄信。
我问的题目是:“一条狗过了独木桥之后就不叫了?”
黄信想了半天,一共抽了三支烟,绕了十二个圈,急出五头大汗,最后肯定地告诉我说:“我不知道。”
“拜托,请记住谜底:过目不忘(汪)--来人,把黄信拉下去,用李逵的袜子抽他的嘴,三十遍!”
接下来站到我面前的是“神火将”魏定国。
我出的题目是:“牛狗猪羊比赛赛跑……跑到终点后……牛狗猪都喘得不得了……只有羊不喘气”
魏定国告诉我的答案是:“亡羊补牢”。
“大爷的,哪儿跟哪儿啊!正确的谜底应该是:扬眉吐气(羊没吐气)!!--来人,把魏定国拉下去,喂他吃草,要后山新鲜的草!!”
这次是轮到“锦豹子”杨林回答问题。
我问的题目是:“一个离过很多次婚的女人,该怎么称呼她?”
杨林非常痛苦,但还是硬着头皮告诉我:“水性扬花……是吗?”
“杨头领,请用你的脚趾头记住这个正确的谜底:前”公“尽弃!!--来人,把杨林拉下去,拿我的洗脚水给他喝!”
这次轮到的是我的初恋情人,史进。
我问:“一只乌龟,盖了一所房子,住了进去。打一保健品。”
史进回答道:“盖中盖。”
我点头,又问:“那只乌龟把房子拆了,又盖了一所,又住了进去。还是打一保健品。”
史进果断地:“新盖中盖。”
我满意地点点头:“那只乌龟再次把房子拆了,再盖了一所新的,再住了进去。还是打一保健品。”
史进这次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最后结结巴巴地告诉我:“盖没完?”——我倒,这个谜语是他小时候问过我的呀,谜底应该是“巨能钙(盖)”啊!晕。
结果,他被拉了下去,也不知道被拉到哪儿怎样惩罚去了。
这次上来的是武松哥哥,我的妈呀,我好紧张呀,他可别回答不出来啊,我的意中人怎么能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出现差错呢?万万不可,这样吧--“武松头领,请听题目:羊给老鹰打电话?请打一成语,请问,这个成语是不是‘阳奉(羊phone)阴违(鹰:“喂!”)’呢?”
这等于是把答案也告诉了他,虽然旁边很多人,包括正在痛苦地喝我洗脚水的杨林也在用怨恨和嫉妒的眼神看着我们俩,但我还是不在乎,只要我武松哥哥好,我怎么着都行……
但是,就在我欣喜地等待着他告诉我正确答案的时候,武松却满头大汗地颤抖着声音说:“答案应该是,是,是‘不知好歹’……”
一口鲜血顿时从我嘴巴里喷出,我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看见“神医”安道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伸手擦掉满脑门子上的汗水,欣喜地告诉一边儿站着,满脸焦急的宋江说:“头儿,孙二娘醒了,我也不用因为治不好她而去内蒙古植树了……”
话没说完就被宋江一拳打倒,接着他赶紧跑到我的床头,一脸不忍,语重心长,严肃认真地对我郑重说道:“二娘,咱们梁山的智商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为了梁山的未来,咱们也不办这个考试了,你一定要挺住,要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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